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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都还没走进巷子,就见到有一个壮汉,边跑边扬声道:“小王家的,你母亲跌河里,没气了。”
这一路跑过去的方向是王阿婆家,又是姓王,林云落心里一个咯噔。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两个人抬着一个门板往这边儿快步而来,而门板上躺着的人,赫然就是王阿婆!
王阿婆的儿子从院子里出来,腿软一下就扑在了门板上:“娘啊,你这好好的,怎么就摔河里了啊?”
帮忙抬回来的乡亲道:“王阿婆在河边洗着衣裳呢,只怕是起来的时候起太快了,眼前一黑人就往后倒去。”
另一个人身上湿透了,看来是跳下去救人了,脱了布鞋,拧了几下:“当时河边没人,我和阿小赶到的时候,王阿婆已经摔下去有一会儿了。我捞上来她就没气了。”
林云落上前探了探鼻息和脖子上的脉搏,确实是没气了,她看了闻瑾一眼,从他眼里看出了疑惑。怎么就这么凑巧,刚要来找王阿婆指认,她就落水被淹了呢?
“不好。”闻瑾低声暗道一下,转身就迅速往府衙奔去,林云落紧跟其后也追了上去。
等二人急匆匆奔回府衙的牢房时,那小厮已经死了,咬舌自尽。
杜兴贤这下更加慌了,在他府衙的大牢里关着,前一刻还在好好的审讯着,甚至觉得他有可能是清白的,后一刻人就咬舌自尽在牢里了,他这知府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就是那个客商,是范霄的人。”闻瑾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范霄是澧县贪污赈灾饷银的背后推手,而他的人又来利州城大肆收购鸦片,说这两件事没有半点关联,鬼都不信。
“杜大人,即刻起,命画师画下范霄的画像,全城通缉,若是有知情不报者,做同谋处理。”闻瑾道,“城门加强戒严,但不要为难寻常百姓,万不可矫枉过正。”
“是。”
二人又带着几个捕快从府衙离开后去了金美楼,将范霄住过的那间暗室里里外外的都搜了一遍,但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更没有那个小厮说的玉佩。
因为那个小厮咬舌自尽,现在丽娘也不敢轻易放出来,金美楼也没有营业,姑娘们都空得坐在那嗑瓜子聊八卦。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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