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翟氏的心腹婢女,说没有她的吩咐,一个婢女,敢这样对待当家的老爷?
“夫人当务之急,应该要好好惩戒这个婢女。她违背你的意思,苛待我外祖父,以下犯上,十个板子怕是少不了的。”林云落动作缓慢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穗带,“还是说,她这么做,是夫人的授意?”
翟氏猛然回过神来,和林云落洞悉一切的双眼对上,被她眼里的冷淡和肃杀之意给震到了,这小小年纪,怎么有如此强大的气质?
“小娇妻意图谋杀老丈夫,抢夺家产。原来那日在茶楼听到的那出戏,是真的啊。”林云落状似感叹一句。
翟氏面色更黑了,谁都知道班谷现在已经从阎王爷那回来了。
大夫每三五日就会来复诊一次,若是被这贱蹄子传出去,自己苛责班谷,岂不是这么多年堆砌的名声就要毁了吗?
她那口气上上不来,下又下不去,差点就被噎死了
。最后只得返身就是一脚踹在薄荷身上:“我让你每日给老爷喂药,你怎的这般不上心?”
薄荷今日双手被剔指甲,已经疼的不行了,现在心口又被踹一脚,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痛哭不已。
“十大板子呢?”林云落冷冷道,大有一副你不打,我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薄荷眼前一黑,还要打十大板子?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可没等她开口求饶,翟氏就不得不吩咐下去,把薄荷拖到院子里去打十大板子。
外面的哀嚎求饶声响起,林云落走到翟氏面前,看着那张因为保养得宜而依旧年轻貌美的脸,清冷道:“你如何走到今天的,你最清楚。没有我外祖父,你连牛粪都不如。如今觉得根基稳了,想过河拆桥了?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能力拆这座桥!”
翟氏被她这话威胁着,脸色铁青:“那我倒是也想看看,你怎么阻止我!”
屋外的求饶声小了下去,薄荷是不是昏死过去了,林云落不关心,看着翟氏带人离开,她才对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吩咐道:“去找个人来,把老爷的衣裳换了。”
粗使丫头应下,叫了个小厮过来,半点不敢耽误,心里却在嘀咕着,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夫人吃瘪呢,表小姐还真厉害。
三日后,班槐找了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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