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这才稍稍收敛,转移目标,亲近她的脸,咬她的耳垂,吸她的脖子,啃她的锁骨。
这种感觉很矛盾,阮蔚然很久没有试过了,因为显得自己很弱,哪怕是上周和他厮混,也都是她压制啃食,但不可否认确实是舒服。
舒服的觉得自己很空,从里到外,想被填满,随即脑海警铃大作,按住他往下烙印的脑袋,拉住他回卧室。
夏深乖乖跟着,走在后面没两步又粘上去抱住她亲,阮蔚然无奈,就近转向客卫,衣服剥了一地,做清洁时,他搂着她的腰哭。
阮蔚然揉着他的头哄:“回来了,今晚不会让你自己睡了,小哭包。”
“学姐,”他在生理作用的呻吟里叫她,“你不要听好不好,好……好丢人,呜。”
她捏他的脸:“别胡想,我从来没嫌弃过呀。”
他蹭了蹭,仰头湿漉漉地眨巴鹿眼儿看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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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可我,”夏深脸红低头,“觉得好丢人。”
阮蔚然调侃:“看来是分开的有点久,都开始胡思乱想了,来,我们试试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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