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允许霄国的铁骑踏入我云国国土一寸。我们云国的确不需要一位女子来维持和平。”
慕玉绡轻轻吐出一口气:“可是,我希望云北不要再建漏泽园,漏泽园里也不要再进我们将士的枯骨,像那位妇人的百姓可以少一些,再少一些,甚至没有。”
沈寒和慕汉飞都保持沉默。
他们自然知晓命缘义轻的道理,他们也自然知晓跟自己流着同样血缘的meimei并不比他们差,可真见到长大后想把他们甚至整个云国拢进她的羽翼下时,他们还是少了几丝欣慰,多了些不舍。
慕玉绡见两位兄长自责,连忙道:“当然,我也有私心,我想查出当年给父亲下流云草的人到底是谁。”
她定定看向两位兄长,露出了一个笑意。
其实私心何止与此。
我见过兄长看向丘聊身侧时的失落,我知晓老师与兄长一直在寻找青槐。
如今,我有了这个机会,我想把青槐从霄国带回来,认认真真地告诉她,兄长与老师一直在想念着她感激着她。
还有陛下。陛下看出她对锦渡的感情,便暗中撮合她与锦渡。
可是她也看出了他的雄伟抱负。
她也想尽一份力,拔掉陛下与兄长一直在寻的第三方势力,还云朝一片清明。
沈寒叹了一口气,问一句跟慕汉飞一模一样的话:“那绡绡,锦渡呢?兄长眼不瞎,在夜宴上兄长看得出来,你喜欢锦渡。”
其实沈寒知晓慕玉绡的答案,但身为兄长,他还是希望他的meimei可以打消这个想法。
慕玉绡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本就是落花流水,倒也算不上情长意深。更何况,自此红尘闺间,少了‘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1】,多了‘笑从双脸生’【2】,岂不更好。”
沈寒叹了一口气:“绡绡,你真是像极了母亲。”
当年沈昭发疯,非让慕伯伯领兵攻打云京,他要借此来向母亲证明,他比慕伯伯强。
堂堂帝王,如此儿戏,好笑之余,是千万百姓性命悬于一线的生机。
母亲自刎除了护着慕伯伯他们,也是为了阻止沈昭再发疯。她跟绡绡一样,从来不拿百姓之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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