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陪葬,但是在新帝面前也是心怀绝望。
云北安定需要慕家,而霄国野心勃勃,两国之间必有一战,而朝中可胜任的只有他们慕家。
他定会是新帝建功先驱,届时必定比如今还要高危。
他可能会功高盖主被杀,他有可能被新帝留给他的后代立威,他就算这任新帝一直信任他,但他的后代呢?他的后代怎能不惧怕这样一位手握重病的老臣?
可是自从遇见暮生后,对未来的忧惧都慢慢消弭在他的“细琐烦人”之中。
他有想过他跟暮生的未来,灵台上,无比清晰出现过他与暮生的未来。
当然,这是对他自己而言,算不上反驳。
可是暮生他自出仕便立功万千,桩桩件件皆有利于民,这才让暮生在民间有负衡据鼎之说
其中虽少不了有人暗推波澜来捧杀暮生,但当今的云朝,暮生绝对但得起一代鼎臣之称。
所以他不懂,不懂长辈们为何对暮生怀着深切的忧心,傅伯父伯母如是,乐伯父同忧之。
梅齐明白了慕汉飞的意思。
说实话,傅夜朝的性子如何,慕汉飞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他的性子中带着乖戾。
可慕汉飞,根本不在乎这人人皆怖的乖戾,他不认为傅夜朝性子中的肆意是错,并透过这层尖锐的壳看到了这肆意中的虚妄与痛苦,去拥抱去喜爱这样一个人。
梅齐斟酌了一下,道:“将军应该知晓大人曾有很长时间未在人前露面吧。”
慕汉飞点点头,不出所料,梅齐说得应该是茶楼着火的事。
梅齐见慕汉飞知晓,便继续道:“其实傅丞相曾为大人请过武学师傅,但大人当时沉溺于文坛,便婉拒了。茶楼之后,大人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其实是很难以想象的,因为当时的傅夜朝太傲了,纵然茶楼的事很打击他,但他自持的才气并没有消失,他骨子里还是傲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背着傅家的家法荆条跪在师傅面前,跪了一天一夜,这位师傅才愿意重新教导他。
梅齐道:“但是那时的大人已经变了心态,他变得十分厌世。当初大人追随将军去云北,傅丞相原本以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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