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慕玉绡轻轻靠着傅夜朝,眼泪从右眼爬过山根留入左眼,在从左眼眼尾悄无声息地流入鬓发中。
良久,只听她道:“兄长看您,眼中含着的是与您一样的喜欢,而锦兄长对我是兄妹之情,我从未在他眼中看过您和兄长看向彼此时的神情。”
慕玉绡低眼看向桌子上的暖玉,攥紧了手道:“老师,我不想在他眼中看到难为的神情。”
傅夜朝叹了一口气,低声道:“绡绡,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慕玉绡没有说话,但目光未曾离开桌上的暖意,哪怕泪如刀,刺痛她的眼。
不久酒意便开始上头,慕玉绡的眼皮越来越沉,不消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一边的梅盛见状,无声向傅夜朝行礼,从座椅上抱起慕玉绡往她房间走去。茶茗也匆匆向傅夜朝行了一个礼,跟上了梅盛。
顿时,整个大厅,唯留傅夜朝一人。
他静立了一会儿,唤人收拾一下,自己提着酒坛去了桃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