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之余便一直在家陪着二老。
可谁知二老早已过习惯两人悠闲生活,傅夜朝一脚插进来,倒是显得拥挤许多。
傅夜朝在情感上本就通透,一瞧如此,识趣地去忙朝堂之上的事情,再也不掺在两人之间。
所以此次从丞相府搬出,傅夜朝倒是并无愧疚感,但见慕汉飞坐立难安在乎这些礼节,只好陪着他再回一趟丞相府。
慕汉飞一见到二老便跪在地上,行完大礼后,道:“伯父伯母.......”他一下哑了声,来之前所思的万绪如未归的青帆,江海平阔上只留了一叶舟,最笨重的一叶。
慕汉飞再郑重地行了一礼:“汉飞此生不会辜负暮生的情谊,会珍重之、行践之。”
傅夜朝倒没这么嘴笨,他跪下也行了一下礼,抬起头看向父母,道:“儿子经年夙愿成真,想必父亲与母亲心中为儿子欢喜。这些年来苦了母亲一直为儿子忧心,是儿子不孝,但今日之后,万望母亲少霜白,多笑意。”
傅母看着两个孩子,忍不住红了眼。
当初知晓儿子喜欢之人是男人时,也曾昏厥过,可转念一想,儿子哪里喜欢的是男人,分明喜欢的只是汉飞,而汉飞碰巧就是个男人。
再想,觉就儿子的这个破性格,若是没有汉飞,哪里又会喜欢什么人,估计一生窝在府中,孤寂一生,甚至早逝。
与其如此,倒不如有一位喜欢的人,起码可以拥有期待活下去。
更何况儿子说得对,这颗心是他自己生出来的,应由他自己决定归处。
如今夙愿已得,便是最好的归宿。
傅母向前扶起两个孩子,道:“你们一生欢愉便是我们所期盼的,如此甚好。”
话落,傅母忽然想到什么,道:“今日是个好日子,让绡绡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傅夜朝在慕汉飞开口前道一把扶住母亲,让她坐在一旁的座椅上,道:“今日不行,待过几天我和淑清都空闲下来,让绡绡一同前来,我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傅母也很通彻,她不是深居闺中的妇人,最近整个朝堂都在为奉玺佩绶而波涛暗涌,想必夜朝与汉飞一直在忙这个。
而且汉飞这些年来孤身走来也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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