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理想当然。
傅夜朝心知沈寒这是在为慕汉飞铺路。
淑清在云北多年,在朝中基础不过就他一人,又曾被先帝捧杀,如今哪怕南部三郡军功加上,恐怕也少得不了朝中之人的青眼。
可若淑清是奉玺佩绶之人,不管以后如何,只要沈寒当政,朝中无人敢轻视淑清。
且此举也能向众武将表示他将对武将与文臣一视同仁,大大增添武将对沈寒的好感,从而更加倾向沈寒这一方,同时不动声色之间亦削弱巩家的势力,可谓一石二鸟。
傅夜朝想通之后,也乐得看沈寒舌战群儒,更乐得与淑清一同载入青史,于是直接选择骑驴下坡。
傅夜朝行礼道:“既然陛下已决意,臣无异议。”
慕汉飞惊愕地看向傅夜朝,他想开口,但被傅夜朝一个眼神拦了下来。
沈寒见傅夜朝同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既如此,也需劳烦暮生教导一下汉飞相关礼仪。”他舒出一口气,“朕现在是越来越期待朕的登基大典了。”
回府的路上,慕汉飞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或许是因他被捧杀良久,沈寒此举无疑给慕汉飞一种沈寒要效仿沈昭对自己进行捧杀之感,可若是待冷静之后细细一想,他虽功高,可绝谈不上盖主,而且没必要因他再搭上暮生。
捧杀应断然不能。
但就算不是捧杀,如此高的宠信亦能给他和暮生带来麻烦。
一位帝王一生只有这么一次奉玺佩绶,且沈寒必定是明君,此礼必要载入青史,如此扬名立威、多年难逢的机会朝中众臣虽都说任凭陛下决断,但估计都在暗中盯着这个位置。
他跟傅夜朝虽为沈寒心腹,可年纪着实属小,又倍受恩宠官衔升的本就比许多人快了很多,如今再得恩典奉玺佩绶,恐怕更遭妒恨。
傅夜朝见慕汉飞皱着一张脸,抬手轻抚慕汉飞的脸旁,道:“淑清,此事你依陛下的意思即可,剩下的交给我。”
慕汉飞抬起头看向傅夜朝,问道:“暮生,你既知此事不可,为何还要依着陛下?”
傅夜朝想到从前沈寒为了取消祭祀大典冷眼看着一众愣头青被打的皮开rou绽时,眼神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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