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这番行径,好像此次败北与他无关一样。
可是临到云京,他却收到了消息。质国皇帝大怒,当场在朝廷中杖杀了别磬,又令禁军冲进别家,捉了别家九族即日斩杀。
而百里堤之战失败的主将别寒疏却置身这场风波事外,该练武练武,该喝花酒喝花酒,不仅无生命之忧,且官职原封不动。
倘若这是别寒疏设的局,那他的心思绝对不是他面相以及平常行为所表现的率直豪爽。
就算别家大量遭遇屠杀不是别寒疏设的局,那他在两人对战中的无常也可以看出他性子有些乖戾。
不过别寒疏的性子如何暂时跟慕汉飞无关,现在傅夜朝在慕汉飞面前,他只想跟傅夜朝多说一些话。
于是慕汉飞看向傅夜朝,笑道:“暮生,此番多亏了你,否则我断不会这么轻易。”
傅夜朝咬了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战事既轻易结束,那你为何又在象郡滞留数月,寻各种借口不愿回京。淑清,你在象郡到底遇上了什么,你又在瞒着我什么。
而且说到乖戾,其实我也......也有些。
傅夜朝未说话,而慕汉飞心中又憋着青槐的事,如此一来,气氛便冷了下来。
慕汉飞内心有些抓狂,他想跟傅夜朝提青槐的事情,可话到了嘴边,那颗心就剧烈跳动起来,不停地阻碍着他,让他把话咽了下去。
沉默一会儿后,慕汉飞寻了个傅夜朝能开口回答的话题,道:“暮生,我记得工部曾是钱大人,如今怎么换了人?”
慕汉飞此意是想让傅夜朝跟他说说话,由此他好静一下心,对傅夜朝说出青槐的事,但没想到傅夜朝的答话让慕汉飞再次选择了缄默。
傅夜朝听慕汉飞提到工部的这位钱大人,微微蹙起眉头。
他不想跟慕汉飞说这些,但是这情况与其让他从别的官员那里听说,倒不如他亲自说与他听。
傅夜朝答道:“淑清,你去南郡应该知晓吴兵用劣石来修筑堤坝。当时吴兵索要金额太大了,所以朝廷派人前去监工,工部派去的就是这位钱大人。他与吴兵勾结吞并大量金额,又在朝中多次为吴兵打掩护请求封赏。吴兵事发,他自然也难以脱离关系,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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