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前些年,便有码头这么拼命挣钱结果却头晕踏空,从船上掉了下去,也不知是摔死还是淹死,总之一命呜呼。
慕汉飞低下头沉默不言。
他攥紧了手,他是真不知,真不知码工跟练兵有这么大的差别。
“其三.......”潘畔那清泉般的眼中染上了丝丝暖意。
他拿起围在腰间的汗巾擦了擦额头,低声道:“其实,码工中不缺乏像你这般力气很大的,但也不缺少力气很小的。”
同是男子,却也在体力上有差异。
在这个时代,没有地,又没有升官发财的本事,只能卖力气,而码头上的活就是一份很好的工事。
“这其中很多人都是靠这份活活着。一旦失去码头这份活,他们就再也没有半分办法在这里活下去。”
对,的确没有拼尽全力。
码头的工作虽说是按袋算工钱,可扛的袋数比人少太多,也会被辞退。
他们都没读过书,他们不知道集体偷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可他们知道这份没尽全力,却让那不多不少的人继续拥有着这份工事,活着。
热汗从慕汉飞的额头上流下,在这烈日如火的正午,诡异地带来一丝清凉。
慕汉飞认真道:“谢谢你。”
我好像明白父亲与母亲为何非要让我来这里了。
潘畔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吧。下午注意点儿就行。”
慕汉飞点了点头,跟着潘畔去前方的饭口。
因为之前劝说的原因,再加上他和潘畔算是同龄人,关系亲近了些。
“嘶......”慕汉飞咬紧牙裸着背,任潘畔给他揉着潘畔特制的草药。
潘畔拿着草药在慕汉飞身上挤汁,借着那汁水平起手揉着慕汉飞身上的淤青,边揉边蹙着眉头道:“忍着点。”
慕汉飞咬着唇,唇缝上渗着丝丝鲜血。
扛了这些天的米,他的背就已经淤青遍布。潘畔见他一背米就咬唇,猜测他背受了伤,这才趁着休息的功夫拉他到一旁掀衣看伤。
这一看,原先凌厉分明的背脊已触目皆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