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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牟芳放下杯子，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了一张纸递给了杨舒婷，“沈霖早就给你写好了。”

杨舒婷接过表，虽然她自见过沈霖高中的字迹，但这张表上的字迹与沈霖之前的字迹，无太大变化，非要说出的区别，那是更铿锵有力。

既然早就写好了为什么不亲自给自己？

牟芳似乎看出了杨舒婷心里所想，“她今天昨天下午就飞去Y国了，估计要一周后回来。”

听牟芳这样一说，杨舒婷突然意识到自己错过小助理了，原来沈霖是真的没有时间。

昨天下午就去了Y国，难怪昨天沈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既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又要解决自己的无理取闹。

顿时杨舒婷想回去将昨天的自己抽一道，当时如果听完小助理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破事。

牟芳见她面脸自责，猜测道：“你不会以为沈霖会拿工作的事情压你吧？”

“我……”

杨舒婷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昨天确实这样想过。

“沈霖她不是那样的人。”

牟芳喝了一口茶后，语气里带着认真，说道：“舒婷，其实沈霖从没有怪过你，就算你当年不辞而别她也没有怪过你。甚至她把你离开归结为自己的错。”

杨舒婷听到这话，心里的愧疚感有重了几分，这人怎么这么傻。

“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傻。”

杨舒婷看着牟芳十分怀疑对方有读心术。

“其实她不是傻，是太害怕失去。在沈霖很小的时候，她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在初中因为一些事情，她失去了朋友，在高中她又失去了自己喜欢的人。”

牟芳本来不想把这些告诉杨舒婷的，原因很简单，她不想让沈霖在重蹈覆辙，可她很清楚沈霖这几年虽然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心里却十分想见到杨舒婷。

牟芳说的这些话，像刀一样扎着杨舒婷的心。

杨舒婷在回家的路上，她脑子都是牟芳最后的话。

“舒婷，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在离开了。沈霖真的没有勇气在面对一次了。”

到家后杨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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