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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比赛了。

牟芳回忆了一下，说道：“涵涵昨天晚上是说过今天会来看比赛，但她没有说和谁一起。”

说完牟芳突然意识到什么，笑眯眯的说道：“你刚刚是在找杨舒婷？”

沈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告诉了她张妍涵的位置，牟芳依据沈霖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了张妍涵。

“舒婷！”张妍涵对身旁的人高兴的说道：“芳芳看到我了，还给我打招呼。”

“嗯，我看见了的。”

其实在沈霖往观众席看得时候，杨舒婷就注意到了，所以她还特意将帽子压低了一点，只为了不让某人发现。

现在看对方一直盯着这个方向看，杨舒婷也猜到沈霖在怀疑自己了，可怀疑归怀疑，只要自己不露脸对方就只不能确认是不是本人。

沈霖看了许久，最后她确认了那个带白色鸭舌帽的人就是杨儿，随后沈霖收回来视线对牟芳说道：“芳芳，待会去和队长说把你换成前锋。”

“前锋？”牟芳有些疑惑可几秒后她似乎明白了，“好，我现在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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