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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芳无奈道，“她非要见你，我也没办法。”

看张妍涵这样子，沈霖问道：“你灌她喝酒的，还是她自己喝的？”沈霖相信牟芳可以干出，灌醉这缺德事。

牟芳立马否认道：“我是那种人嘛，她和家里吵架了，自己喝的酒。你别看桌上那么几瓶酒，其实她只喝了一瓶……”

沈霖：“……”

“那你是要送她回家，还是带她回家？”沈霖看着已经爬在桌上睡着的张妍涵，问着不阻止对方喝酒的牟芳。

“我问她要不要回家，她摇头。我问她要不要去问家，她不说话。”牟芳对她眨了眨眼，“要不，你带她去你家？”

沈霖：“……”

牟芳见沈霖不说话，才想起沈霖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去她家，况且，张妍涵如果在沈霖家醒来那自己可能会被揍吧。

沈霖坐下想一会儿，对牟芳说道：“你拿她手机给杨舒婷打电话。”

“咦，对呀。”牟芳立马从张妍涵的包里拿出手机，再拉着她的手指按指纹解锁，找到杨舒婷的名字打了过去。

挂断后牟芳对沈霖说道：“杨舒婷让我们等一下，说她一会儿就到。”

“嗯。”

沈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芳芳，不久前我和周雯琪好好谈了一次，把之前的事情说清楚了。”

牟芳看了她许久，最后只对她说了一句，“既然说清楚了，你也别为难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神的往事以后慢慢道来。

第13章 腿软

没过多久杨舒婷就来了，见到杨舒婷穿着淡墨色的长裙，过肩的长发散落着，沈霖还是一次见杨舒婷穿长裙。第一次见面她穿的是一件短袖和短裤，衬托出杨舒婷温柔气质。见到醉酒后爬在桌上睡觉的张妍涵，朝牟芳问道：“怎么回事？”

“她……”牟芳解释道：“涵涵和家里吵架了，让我出来陪她吃饭然后……喝了一点酒。”

杨舒婷看着一旁沈霖，又问沈霖，“你刚好也在？”

沈霖看了看牟芳，才回答道：“我是后面才来的。张妍涵醉了之后一直闹着要见我，牟芳才电话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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