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小短腿伸开,眉头紧皱:不准摸我尾巴!
她软乎乎的小手护着毛茸茸的尾巴,踢腿、挥拳:十七姨姨好烦!
头顶有一小撮毛着了火,又随着她渐渐安稳的呼吸熄灭。
守在门外的侍婢一味憋笑:她们这位小主子,还真是有趣呀。
明明是个小娃娃, 却很讨厌被人喊作奶娃娃,天生灵胎,较之神童更为早慧,说话稚声稚气,玩起来又无法无天, 也就只有家主和夫人才能制得住她。
换了星棠家主来都不见得好用。
昼星灼躺在大床睡得四仰八叉,灵胎的光辉形象被她糟蹋地全无,小嘴嘟着:阿爹抱
然而她却不知, 她嘴里念叨的阿爹正抱着阿娘极尽风雅之事。
主院,内室的门紧闭,白梅簪子落地三寸,自觉封锁了一切暧.昧的声响传出门外。
天地忽然变得狭小, 又在某种程度无比开阔,慢慢的让人卸下心防,放下白日惯有的冷淡矜持, 琴姬瘫软在她怀里,不明白为何明明是她在上头,还要屡屡被欺负。
恩人说好了让她好好看、细细看的。晕晕乎乎, 她扬起雪颈嘶哑低喊,脑海恢复短暂清明。
在此时她竟不免嗔怪孩子迎风长,阿灼不要当奶娃娃,不喝她的奶水,她抱着恩人不安分的脑袋,有那么一霎窥破了天机。
你她隐忍细喘:你是不是、是不是威胁阿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