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后来你以长辈的身份替她办理了出院,之后又把她从学校宿舍里接到你家里,是这样吗?”
秦千柔皱眉,事实的确如此,但她不能认同这个说法。
“她出院的时候已经成年,出院手续是她自己签字办理的。至于搬离寝室,她原本是要住到之前的家里,但因为怕触景生情,影响情绪,才会选择住在我那里。”
专员揪住一个问题不放,再次追问:“所以你是以长辈的身份为她做了担保?”
“不是担保,只是一个热心的人尽自己所能帮助她。”
秦千柔完全不松口,也的确没找到她在监护人或是亲人栏上有签名。她出面不过是让院方或是校方有了心理保障,但白纸黑字的证据,一样没留下。
专员见始终问不出破绽,只好暂时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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