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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也很容易解决，但涉及到启明就不一样。启明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保密项目，高层知情人一个个筛过去，人又多，又不那么容易查证，会浪费很多时间。

不过，多亏了宋芷的关系，他们才能得以提前做好准备。毕竟就算是要提前启明推出这套系统也是需要时间的。在还未推出之前，他们都还有打翻身仗的机会。

而且……宫稚还没有想太清楚，朝生和启明，这两件事，中间除了都有孙静的身影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关系。

针对朝生，仅仅是对沈颖的报复吗？

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宫稚定了定神，她捏住自己的鼻梁，手指微微用力。细微的疼痛让她重新集中精神：“总之，这件事就是这样。哥你最好跟爸爸商量一下，找内鬼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宫翌应了声。

“对了，朱颜知道定位系统的事情吗？”宫稚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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