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过了千百种颜色。
几只没名姓的蝴蝶路过,好奇地停在了她曲起的指节上。
路婉指尖稍稍用力,掐断了一株张扬的玫瑰,血红的花瓣被她当做铺陈,带刺的花茎被她毫不在意地握住,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血顺着花枝流在了瓶里。
惨白的蝴蝶瞬间惊起,扑棱着翅膀躲远了。
路婉一回头,听到身后的人说:
“路长老,请您跟我们来一趟吧。”
出于某种美学原因,冀夫人向来盘发示人,很少有披散头发的时候,如果有的话,那么在此期间她是不会见客的。
可惜今天来不及了,冀夫人旧疾复发,话没说几句就已经晕倒了,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已经素颜躺在了床上。
而床边坐着一位她从未见过的女人。
冀夫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默默伸手拿长发遮住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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