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仿佛永远是蝼蚁,渺小得可悲。
当祈乔走神的这会儿功夫,大家不知何时已经开吵了,当然争论还是围绕着控斑那点破事。
鉴于特科院的代表没来参会,并且现有证据足够证明特科院和反鱼组织的人确有勾结,于是所有人把没来得及甩的黑锅一并丢给了特科院。
所谓墙倒众人推,不到半小时功夫,特科院所做的种种都被扒了出来——地下交易,非法实验,研制并向市场输入违禁药物等。
祈乔听他们细数那桩桩件件,听到最后都没等来“逢春计划”和“传薪计划”。
不对啊?
这两个计划确实是始于特科院,为什么没人提?
祈乔换了几个坐姿,手指一下下地点敲着座位侧面的扶手——没人提,是没人敢提,还是说……特科院也只是一个附庸,真正掌控这些计划的另有其人。
特科院联合反鱼组织利用控斑挑事儿,闹了那么大动静,不可能是为了把自己坑进去,这破事儿都抬到东守抑组织的台面上了,没点大水花的话,祈乔都为他们感到不值。
等,再等等。
会堂里刮过一阵小风,有人桌上的文件被吹到了地上,纸张哗啦啦地响,他弯腰去捡……差点被路过的人踩到手。
捡东西的人面色不悦地抽走纸,有心记住方才那人的模样,可当他抬头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女孩背影。
“女孩”扎着很高的马尾,戴了一顶浅粉色鸭舌帽,衣着没有一点会议该有的整肃样儿——宽袖的白衣,阔腿的黑裤,亚麻的凉拖,就差再在手里摇一把蒲扇了。
覃殊淮迟到迟得非常光明正大,入场后,他或许是忘记了自己的位置,随便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
祈乔回头一看——他坐的位置正是缺席多人的内院长老席。
很多人都去看他,覃殊淮就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了座位上,修长的食指抵在眉心处……是个要睡觉的姿势。
覃忠义的座位在他的斜后方,看到自家弟弟这个模样,气得眼珠子都瞪大了许多。
覃殊淮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把帽子往下一压,遮住脸打算继续补觉。
“殊淮!”覃家家主忍无可忍,抬脚踹向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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