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兀自带着他的体温,南银纱先前掉入水池,本就浑身冰凉,四肢都有些麻木,此刻终于暖和了几分。
她低头听着他在低沉温柔的讲话,他衣襟白茶麝香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她突然觉得困意袭来,紧绷的那根弦松弛下去,很想好好睡一觉。
她知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就像自己在赛道上拼命,却能放心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
因为她相信,他绝对会锁定每一次危险,全心全意地保护好自己。
换作以前,她一定难以想象,自己偶尔也会有这样的瞬间,丝毫不想逞强,也不需要逞强。
她可以对他示弱,或者,也可以依赖他。
“是啊。”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在他胸口,语调很轻,“刚才掉进水里时,其实我也是害怕的。”
金丝镜片之下,晏之卿眼眶泛红,他双臂收了一分力,很温柔地哄她。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南银纱叹息:“不委屈,我明白,你在场外也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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