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撑几日应当不是问题。怕就怕他落单,或者受伤。”
谢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我和你一块去。”
姜羡余愣了下,笑着看向他:“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里更需要你。”
金陵正是多事之秋,过几日还会有雪,城里很快会挤满灾民,秩序也会乱起来。谢家那么多铺子,还有刚开业的四海银号,全都离不开谢承。
售给官府的木炭和药材,也需要谢承打点。
“再说,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桑柔姐他们?”姜羡余道,“我可是把苏和也托付给你了。”
谢承抬手轻抚他的脸,眸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有些怕……”
最后一个字他说地极轻,近乎呢喃。他头一回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婆婆mama,畏缩懦弱,像一个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傻子,战战兢兢地守护者自己的宝贝,生怕他磕着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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