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让他魂不守舍到如今。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了这句话,时透有一郎拍了拍怀中被他小心置放起来的药剂:“等所有的事情结束后,你要听多少遍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贴着符纸的鎹鸦在实时传递着战场上的消息,在这样狭窄昏暗的地方,它们依旧能飞得很高很远。
所有人都没有松下提着的一口气,岩柱摸着自己光洁一片的手臂,眼神精准地扫视过在场尚有余力能够作战的同伴。
泛白的瞳仁并没有什么变化,零曾见过对方一面也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见,那么解释就只剩下通透世界了。
两个月拿起刀就能成为柱的时透无一郎,实打实在二十五岁前便领悟了通透世界的悲鸣屿行冥,继往开来者早已出现,其中一人甚至还是黑死牟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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