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融化。
零愣神了那么片刻,他不太确定是童磨自己解的冻还是蝴蝶姐妹得了手。
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成了激烈的敲击,无言在中途停搁下来时,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掌都在溢出血色,好似重新有了温度一样。
嘴上说着童磨什么的有多远离多远,然而盘算起来他和童磨这恩怨也是纠缠得十分微妙了。
所以从那瓶不知是何居心加了料的鬼血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共情,这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正当零无话可说一心只想继续拆迁时,他脚下的地板忽然却开始抬升了起来。
天花板挪动着让开了道,而地面则是在平稳地用着像是电梯一样的速度往上行。
……不想让他继续搞破坏说一声就行了,倒也不用如此这般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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