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将药……?”
鬼舞辻无惨斜倚在软塌上,他噙着笑颜,他很少这样笑过,以至于让看习惯了他阴晴不定的零都后退了一步。
“你觉得我会为这种小事亏待自己的身体?”
“太自大了,零。”
靠近之后确是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直以来苦涩的药香味,零低着头将屋内的摆件重新放置归位。
书卷乱了,依照墨笔点画出来的顺序从来不是辻哉少爷的摆放喜好。
白梨木的茶具不该收置在潮湿的陇箱里。
墨砚与笔架,为什么会出现在用于饮茶进食的桌几上。
……
“收拾好了就来伺候我就寝。”
鬼舞辻无惨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能够拥有不同往日的耐心,兴许是这些年来他学会了如何将不顺手的用具打磨地更衬心意,即使手中牵引的缰绳似乎偏移了位置,他也有这个能力将其重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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