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你想干什么?
你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背叛你吗?
舒荷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把两个潘多拉魔盒放在一个密室里,然后暴露了你跟盛开的行踪吗?
你
闻人逍淡淡地打断她:
我想。
舒荷一愣,似乎没料到这种回答,随口发出一声轻笑,可笑着笑着就冷了脸色。
你总是这样能让我心动。
舒荷抬起头,目光在闻人逍的脸上肆虐了一番,冷冷道:
可爱情对我来说,只是偶尔可以利用起来的消遣品,我们这种人跟你完全处在两个立场上。
闻人逍不置可否。
这样的日子对于你们来说煎熬无比,可对我来说,可是十分惬意的。
逍哥,我十分感谢那十多年来你对我的照应,甚至因为此事我爱上了你
舒荷手轻轻地在扶手上拍着,笑得眉目间仿若有万花绽放。
但是啊,爱情能比活着重要吗?
你摧毁密室,不就等同于杀了我们这些人?
逍哥,我只想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好,你怪不得我。
最后一句,仿佛夹杂着无比深刻的爱与恨,咬牙切齿地钻进了闻人逍的耳中。
闻人逍虽然默默地听着,却只是为了从中找出一些他遗失掉的记忆。
他抬眼试探地说:
那邵子御呢?
他本来就是个怪胎。
舒荷说,所有人都在努力活着,只有他在找死。
唔。
闻人逍点点头,见问不出什么,就又转身搜寻起线索来。
我也看完那小孩的直播了。
舒荷在他身后说,二选一的情况下,我的选择不会跟他一样。
闻人逍笑了笑,道:
当然了,谁的命不是命?
那就各凭本事。
舒荷将沙漏从纹身中取出,放在花房中央的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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