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插在其中,头部赫然还衔着刚才盛开扔出去的手帕。
红线本来应该是软的,此时像刀子一样插在缎面上,白帕上似乎还淌着血。
盛开思考了两秒,便直接用珠钗将红线扒拉了出来。
红线一落地,就变回了正常,而那之前还素白如纸的手帕上,用红色的水墨写着一句话。
夫礼,必本于天,肴于地,列于鬼神。
盛开:
什么玩意儿?
这种文绉绉的古文他是真的不擅长翻译,盛开想,难不成这次的场景位于古代?
这个想法一冒出,盛开就不自觉地想到,银河纪元上的2019年对于闻人逍来说应该也算得上是古代了吧。
有篇文章怎么说来着?
后之视今,亦尤今之视昔。
时间这个东西啊,对于人类来说真是莫大的宿敌。
也许在闻人逍生活的那个年代,时间可以具象化,就跟一张平面的纸上挣扎求生的蚂蚁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主动走到纸张反面的情景。
蚂蚁不知道纸张可以通过折叠形成空间,从而打破次元壁垒。
而折叠那张纸的手也不知道,自己随手的一个动作,就足以影响到这只蚂蚁的一生。
同样的,人类也不会明白,到底是谁将时间折叠成了能够衡量自己的一生的标尺。
盛开觉得自己的思维突然变得很奇怪,这种玄妙的状态时隐时现,似乎在隐晦地向他指引着某种方向。
可他没来得及抓住脑海中零碎的画面,就被又一阵突如其来的颠簸打断了思绪。
花轿又动了。
这一次似乎比之前稳了很多,不再像之前一样,几乎颠得盛开吐出来了。
盛开扶着墙,心道,这花轿到底要去哪里?
花轿里空间已经构成了密室,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从这里出去。
唯一与外界有连接的窗口,小得连手臂都伸不出去,自然也就不可能从那里入手。
盛开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那张手帕上。
他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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