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喝啥?绿茶喝不喝?
绿茶就行,吃炸串吧。秦疏朗凝视着钟溯时,一样来一个,辣椒放多点,没吃晚饭,饿着呢。
好哦。云卿想着,他的油锅又得重新加热了。
秦疏朗靠在墙面上,狭小的房间并没有他可以坐下的位置,他可不愿意和钟溯时坐在一张床上。
他的愿望,是复活我?钟溯时勾起半边嘴角,也就是说他果然也进去了?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你,殊奕。秦疏朗面对钟溯时之时浑身都紧绷起来,他对这个人无法放松。
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来。钟溯时的手将自己的脸颊半面遮掩,只露出那死人一般的另外半张脸。
秦疏朗吞咽了口口水,这张脸并不难认,本身殊奕就样貌出众,就算是年轻了几岁也不至于到分辨不出的地步。
入巢者,有两种,一种是生者,他们会重新回到现实继续进行自己的人生;一种是死者,死者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尽头,他们会无止尽的不断进入巢中,不间断的没有疲惫的在生死之中挣扎。
生者消耗生命,死者消耗灵魂,大部死者都在巢内烟消云散,而存留下来的死者拥有更强的能力,更强的执念,以及更加污浊的黑暗面,真正经历过死亡的死者和生者是完全两个级别。
殊奕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没有他破不了的巢。
他们是出巢,殊奕是破巢,破坏巢的核从而获为己用,然后制作成不同的器具分发给他们这些被过强能力所干扰的生者。
他的口罩,就是殊奕曾经破坏的巢的核。
他不知道吗?秦疏朗问道。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大人的事。钟溯时勾起嘴角,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做钟溯时,不要阴沉着脸啊?好歹我也是帮过你不是吗?
秦疏朗无法对钟溯时掉以轻心,却也不能否认口罩给他带来的便利。
云卿端着托盘回到小房间的时候,进门就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疑惑的两边儿瞅瞅,怎么了?
我告诉了他巢的事。秦疏朗的声音冷漠,就像是初次见面那般。
对不起,卿卿,为了我让你遭遇那么可怕的事。钟溯时眼中全然都是担忧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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