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你却于今年参加府试,是为大不孝。”
韩青梧听后,眉头微皱,没想到这件事又被人翻出来了。他略微思索一番,便隐约猜出写信之人是谁,怕是只有他,才会盯着自己不放。
陈之与见韩青梧听后的反应并未有预想之中的慌乱,忍不住问:“我已查证此事属实,你可有何要说的?”
韩青梧想了想,道:“回大人,青梧想为自己辩护几句,不知可行?”
“你说。”
“谢大人!”韩青梧又作了揖后,才道:“家父去世前,曾再三叮嘱,让青梧好好读书,旁的营生碰都莫要去碰,青梧铭记于心莫不敢忘,便是父亲一人研制出的碧摇青的方子,青梧也未敢私藏,悉数献给了韩家族长,只是想要一心一意地完成父亲的遗愿,能考取功名,光耀韩家门楣。”
“陈大人,林大人,”韩青梧对着他们,恭敬地拱了供手后,又道:“大人们也是踏着这科举之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到今天,都是青梧的前辈,自然比青梧更加知晓,做学问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青梧便是一日也不敢懈怠,一日时光都不敢虚度。试问,若青梧真的在家替父守孝三年,且待三年之后,青梧真心不知,是否还有那个心力,与诸多比青梧更加聪慧的学子们,在考场厮杀拼搏,若是那样,青梧辜负了父亲的期待,才是真正的不孝!”
“再者说来,我大铭律法并未明文规定,必须要守孝三年以上者,才可参加科举。”他顿了顿又道:“青梧不知写那匿名信之人是何居心,但我自认为并未做错,还请大人们明鉴!”
语毕,韩青梧长揖到底,久久未曾起身。
韩青梧一番话,入情入理,陈之与听后,原本紧绷着的神色,立刻舒缓了许多。
他对于原先自己那只有三分把握的想法,在见过韩青梧,听过他这一番话语之后,又多了几分胜算。且不说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出这一段足以打动人的说辞,便是他这一份临危不惧的沉稳心态,就值得赞赏!
陈之与的语气也随之温和许多,“你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但你要知道,这守孝的期限,虽说没有纳入律法,却已经是这民间不成文的规则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虽说律法上惩治不了你,毕竟人言可畏,若是就这么披露出去,不光你会受到影响,便是本官,这仕途怕也要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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