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

也盯着她，在对自己做口型，眼里写满恳求。

“下课天台见。”李望这么说。

一节课很快过去，郑妍和姜惠英、金真珠交代几句后才往天台走，李望已经等候多时。

“那个帖子不是我发的。”他急着解释，他之前找人跟她只是好奇，修学旅行结束后他就没再这么做了。

“郑妍——”李望突然被郑妍提起衣领推向边缘，半个身子都暴露在栏杆外面，往下望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这可是八楼！

“为什么那么自信我会相信你。”

“不是你发的又怎样？你做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吗？”郑妍眯眼欣赏起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不懂珍惜机会。”为什么在游泳馆之后还要跟着她，为什么要找人监视她，连她的狗（指的是李正）他也要抢走。

李望克制住恐惧，试图冷静下来：“我已经、没再做跟踪你的事了，真的、原谅我……”

“……”

“好啊。”郑妍松开他，往后退一步，让李望更为惊愕，她不可能这么好说话。

“啪！”果然，他被郑妍突如其来的巴掌掀倒在地，头磕在地上，他捂住后脑勺痛呼，右脸火辣辣的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手打巴掌自己也会痛的，郑妍甩甩手，动脚尖猛地踢少年的小腹，换来一声声呻吟，她知道怎么踢最痛。

“啊——”痛，太痛了。李望捂着自己的小腹，连呼吸都疼痛不已，右眼皮也在狂跳。是啊，事到如今他怎么还敢要求郑妍原谅自己，一切都是他的错。

李望被她揍得奄奄一息，她的脚还碾在小腹上，居高临下这幅被她打伤的漂亮脸蛋，她真讨厌他笑的样子，因为笑容是假的，不过他现在的痛苦是真的，她很喜欢。

“我给你半天的时间查出是谁发的帖子。”郑妍蹲下单手掐住少年的牙关，“李望，不要再让我生气。”

好。

李望无声地回答，目送郑妍离开天台，分泌的泪水流下刺痛到嘴角的伤，痛得抽了嘴角。他一定会很乖很乖，绝不会再惹她生气了。

“嘶——帮我查个ip，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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