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回头看他:“它为什么是黑色的?”
这里是整株植物的根部,与前面那些尚且还绿的末梢不同,这里的所有藤蔓,都是纯正的黑色。
不详的、和告死鸟羽毛相同的颜色。
布瑞斯没有立刻回答。
他注视少年的身体,从还在滴血的手腕看到他横叠伤痕的小腿,目光像是带着钩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勾到人身上去。
眼前明明该是让人不舒服的场景,却又因为少年本人那毫不在意的姿态和精致的容貌,就将它扭曲成了一幅惑人心神的画作。
能引诱任何见到它的人归入深渊。
——只是一个没注意,他的玫瑰就又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样子。
布瑞斯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牵起少年的手,用魔法阵召唤出一点水流来帮他清洗伤口。
希迪才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动了动,不满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布瑞斯抬头看了他一眼。
原本只是握住希迪手腕的手慢慢下移,挤进少年的指缝里,态度近乎强势地与他十指相扣,声音却又轻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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