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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还带在他脖子上,旁边又叠了两个深刻的牙印,咬它的人用的力气不小,旁边甚至有干涸的血迹。
“当然可以。”他说,“您想怎么样都行。”
希迪不用问,也知道这‘怎么样’里肯定不包括让他把项圈直接拧断了摘下来。
不过他现在不是为了这个,就也没多纠结,伸手摸了两下布瑞斯的项圈。
布瑞斯垂下眼,近乎虔诚地看着他的动作。
“铃铛和锁链。”希迪问,“你喜欢哪一样?”
布瑞斯:“怎么?”
“想给你拴点东西。”少年的表情能看出是在认真思考,不像是开玩笑,“做个记号。”
希迪很少拥有什么彻底属于自己的东西。
脖子上的玫瑰之眼吊坠是一个,空间戒指算一个,布瑞斯……现在勉强也能算一个。
他这是把布瑞斯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且完全没过问本人的意见。
布瑞斯倒是没生气,他反倒像是听见了什么动人的情话,慢悠悠地笑起来,低头凑到希迪耳边,亲了亲少年精致的耳垂。
末了,也没离开,凑在希迪耳边问:“原来您觉得我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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