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张席席的裙子?
就在她怀疑袁芯是不是早就认出这几人时,袁芯又接着说道:“这三位说的话,怎么让我听着这么迷惑呀?她们是你的亲人?世交的阿姨?还是你母亲的朋友?不然的话,你跟你父亲的事情,她们是以什么立场来谈论的呢?”
“嗐,以前老觉得我家的情况不妙,连亲戚朋友都少得可怜、没个照应,现在想想,我家的坏境当真是太美好了……”
她的神情很认真,胡语珊有些以为自己刚才猜错了。
为了避免袁芯产生这样的认知,她忍不住拐着弯说出真相,“可不是,我也想知道,这两位女士现在站在我面前是以什么身份。是同时以我父亲的情人?还是以与我同父异母的私生子、私生女的母亲身份。要知道,我mama去世也才几年,从来不会交居心叵测的朋友。”
“哦?”袁芯满脸惊奇。
“天呐,是我的世界太梦幻和狭隘了吗?我见过丈夫养在外面的情人嘚瑟到原配那里去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外边情人来婚生子女这边,以这种口气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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