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苗太医道:“萧公子体内有毒,每隔十日就会发作,需要提前服用这一药粉暂时抑制,才可以活命。”
梁轻手一抖,险些拿不住手里的解药。
他瞬间清醒,为何皇帝特意告诉他,让他不要有顾虑。
萧承衍被喂了毒,要想活命,所以不能反抗他,甚至都不能逃跑。
普天之下,哪里没有容身之处,萧承衍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小小的府邸里给他抓鸡?
梁轻捏紧了瓷瓶,神色微沉,道:“苗太医好心思,我府上的人都敢动手脚?”
苗太医忙跪下道:“大人慎言,臣万万不敢有这种想法。”
梁轻摆摆手,让苗太医离开了,又秘密传了府上的医师,让对方检查瓷瓶里的药品。
医师细细看了一日,得出结论,“白色瓷瓶里的都是些滋补养生的药材,于身体温和无害,青色瓷瓶里的是药粉,有几味特殊的药。大人,我技艺不精,但可以确保,这些绝对是没有毒性的。”
梁轻挥手让他下去了,对陶管家说:“送去给萧承衍。”
陶管家问道:“大人没什么说的吗?”
梁轻摇了下头,这么多日过于和谐的相处都让他忘了,而这份解药提醒了他,他与萧承衍的关系,仍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梁轻卧病两日后,皇帝终于对豫王案做出了最后的定论,判豫王通敌叛国、褫夺爵位,不过没有牵连豫王妃一脉,而对于萧承衍,贬为奴籍外,就没有其他处置了。
最后一笔,倒像是轻飘飘似的。但是明眼人却知道,落到了镇国公手里,未必比在大牢中轻松。
还有许多为豫王不平的、对萧承衍的才华和身世不平的人,都十分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