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望着那双清亮的眸子。
“你只需要走好自己的路就好了,别人再如何看你,也是别人的事,何况……我从未对你失望过。”
清歌张了张嘴,最后道:“可先生……不是别人。”
姚知年停了一下,忽而笑了,可细看去那双眼中却并无半分笑意,“那于清歌而言,我是何人?”
清歌的手攒着身下椅子的扶手,听完对方的问话他脑中有无数种回答,他脱口而出道:“是良师,是益友,是故人,也是心上人。”
屋内寂静下来,连呼吸声也不曾闻见,清歌眼下心中只有后悔,悔地肠子打成了结,他坐立不安,最后站了起来,推着姚知年往屋外走去。
“先生你先走吧,我现在脑子乱得很,再说出什么话吓着先生就不好了。”
推到半路,姚知年轻轻转了个身,将清歌绕开了,他立在一旁,看着不知所措的清歌,“你方才所说,句句属实?”
清歌见逃脱不得,咬着嘴唇低下头来,“先生就当……就当我喝了府外路边那疯子酿的酒,在您面前说了疯话,当不得真。”
姚知年在原地站了片刻,道:“即是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说完他快步走过去将门打开了,雪果然已经停了,不知何时,月光再次铺满了院子,清歌甚至不敢抬头,他就这样僵立在原地,任由屋外的冷风肆无忌惮地灌进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姚知年于他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渐渐成了即使两地相隔也日日盼望收到书信的人,知年先生见他第一面时便说他轻浮,眼下他倒真成了对方口中不知廉耻之人。
接下来的几天清歌坐在桌案前总是晃神,心中好像有一个小碗盛着水,碗中的水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只要他一睁眼那碗水就在心中荡啊荡,眼前的字都因此而难以辨别。
清歌一连五日都静不下心来,一日清晨,清歌穿戴好后径直出了国舅府,走过了几条街,绕过了几个巷子,最后在一个宅邸前刹住了脚步。
这宅子是皇上赐给戏班子的,宅邸很大,从外面看来应是重新修缮了一番。
清歌几步跨上去,用门上的铁环扣用力叩门,又扯着嗓子喊道:“劳烦开一下门,我找姚知年先生!”
院中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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