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中静谧非常,只有蜡烛燃烧的“噼啪”轻响,他被那蜡烛晃了眼,迷了神志,竟然俯身下去轻轻碰了身下之人的嘴唇,那一刻柳知故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覆水难收。
他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可他却停不下来,宁愿将其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也不想松开。
直到他恍惚起身,落荒而逃,他才后知后觉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边轻一脚重一脚地不知方向地乱走,一边在心中回想方才那一幕幕画面,最后眼前闪着一阵白花,终于是撑不住扶着一棵树停住了,他方一停下便隐约听见有人叫他,他微敛眼睑,将身体还给了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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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拽着眼前那戏子的衣衫不让他走,双眼望向戏子的眼底。
戏子蹙眉,只得对上对方的眼神,并不给对方颜面,“奴并未见过公子,想是公子认错人了。”
“不会认错,”清歌意识到自己正拽着对方的袖子,忙松手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他借着还未熄灭的火苗看着眼前之人,收起了方才涌上心头的冲动,“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与之如此相似了,说来哥哥可能不信,方才我梦见哥哥了。”
清歌说话时脸上带着笑意,他生得白白净净,那戏子一瞧便误会了,“公子可是话本子看多了入梦?如此轻挑的话也说得出口?”
与戏子同行的那人垂着头,慌张地拉了一下那戏子的衣袖,戏子面色一黑,并不理会,继续道:“公子说见过奴,可又知晓奴的姓名?信口胡诌好歹也编地像样一些。”
清歌竟被他一席话噎地无处反驳,自知方才失礼,且这话在旁人听来确实不大可信,他略带歉意地笑笑,仍是坚持,“哥哥,我没有信口胡诌,你若不信便罢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争辩的事儿,可哥哥说我轻挑,我却不敢承认。”
戏子气地发笑,“虽都是男子,可公子的喜好奴可不知。”
清歌一听瞪大了眼睛,他结舌道:“哥哥认为我是断袖?”
戏子看着他不说话,意思不言而喻,他甩甩袖子,转身要走,清歌又要伸手去拦,可手抬了半截儿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便意兴阑珊地收回了手,亦转身离去了。
中秋宴在一片炫目的烟火中散了,清歌同夏婵坐在马车中,随着马车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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