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只有一道疤,怕是难以消下去。”
他顿了顿,又道:“你回去后留个心,若是消不下去便来殿中寻老夫,老夫给你一瓶药膏试试。”
柳知故却道:“不必麻烦,一道疤痕而已。”
老君笑道:“你倒不把自己看得娇贵,罢了,若是有事再来寻老夫吧。”
柳知故拱手,从丹殿出来后径直回到了他的长明殿。
他回去休整了片刻,忽想起老君说的那道疤,他便将衣物缓缓褪下,天雷留下的疤痕仍在,横七竖八地在他身上蜿蜒着,但瞧着颜色已经十分淡了,只是与他周围的肤色相比明显了些。
他转过身来,从铜镜之中瞧见了老君说的那道疤,那疤顺着他的脊椎的长势一直蜿蜒至尾骨,颜色丝毫未退,面目狰狞地刻在他的血rou里。
这道天雷正好落在了他的脊椎上,因此难以消退。
柳知故将衣物重新整理好,不再去管那道狰狞的疤。
其实他留下这道疤并非完全是因为他不如何在意,而是想让宋亭心疼他几分。
这五百道天雷他自然愿意为他受,可其中苦楚他也并未打算隐瞒。如此,宋亭便会更加放不下他。
说起来宋亭被贬下界已经许久了,按照人界的算法,身体康健的话也该十几了。
柳知故转身就下了界,他并未直接去人界,而是先去了冥界,问酆都要了生死簿查出了宋亭投生之处。
宋亭第一世投了个揭不开锅的人家,柳知故一路寻过去,在那户人家前看见了一颗柳树。
柳知故化作前来投宿的书生,敲响了那户人家的木门。
柳条随着清风徐徐扬起,不远处有一条小溪,风景宜人,景色甚美。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朴素却不掩秀容的妇人。
妇人有一双杏眼,柳知故想起了宋亭那双红眸,可他再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妇人眼眶微肿,竟是久泣所致。
妇人见对方满身的书生之气,眼眶又蓄上了泪,“抱歉,若是投宿请投别家吧。”说完,妇人转过身去,反手正要关门,被柳知故的一只手拦住了。
“冒昧问一下,家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柳知故问这句话时,心里一阵没由来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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