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便直接侧过身子,不再言语。
曲遥听罢,默默缩了回去,团成一团不再言语。宫展眉立在二人中间,只觉得自己就像一面屏风,无比尴尬。
无论怎样,逝者已逝,还请二位振作。良久之后,宫展眉沉声郑重道:师悯慈绝不会善罢甘休,殒生玉已被他夺走,况且宁静舟如今还在师悯慈手中,仙门各派精锐也尽数困在其爪牙之下。如若我们不尽快找到师悯慈的师父师却尘,打探出击溃师悯慈的方法,四海之内,浩劫难免。到时生灵涂炭,死的绝不会只有一个时元。
赤羽金乌一挥翅翼,向前方滑翔而去。前方层层叠叠的云层之下,是雄伟庞大的宫殿群。
曲遥的心中突然一动。
数年之前,他的母亲就是怀抱着尚未足月的他,从这层层叠叠的宫殿之中逃出来的。而这座宫殿的主人,却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
师悯慈的师父,师却尘,就在这宫里。宫展眉道:找到他,打探出师悯慈的下落,才是一切的关键。
曲遥定睛看了那皇宫几眼,咬了咬牙。
于此同时,仙宗静肃庭外,师悯慈一脚踹开了大门。
释天殿!谢景奕立刻搓着手迎了上去,讨好地鞠了个躬道:释天尊可是将曲遥那厮带了回来?
滚!本尊要闭关!师悯慈看都没看谢景奕,便开始脱衣服,只见他胡乱将自己的外袍、革带、皂巾扔了一路,直直地进入宫殿之中。师悯慈冷声:三日之内,谁都不准进出此处。
什么?那登仙阁中拘着的那些仙宗精锐呢?谢景奕战战兢兢问道。
宰了。师悯慈头也不回。
宰了?谁宰?我来?谢景奕颤声问道。
宰不了就且先拘着,左右都得死,不差这一两天。
师悯慈冷哼一声,嫌恶地蹬掉了脚上的鞋,转身赤足坐在白玉莲台之上,一头长至膝盖的墨发如瀑布一般泄在地上,他袖袍也不曾系带,腰带也早就不知丟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就那么宽宽松松地散着怀,露出苍劲白皙却又结实紧绷的胸肌。
谢景奕知道师悯慈不喜欢任何拘束他的东西,连头发都懒得系,更是讨厌鞋袜,他自己一个人时,是绝不会一板一眼老老实实穿衣服的。如果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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