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软当然不可能这么讲出来,要不然这块砧板没有用到两个礼拜就要光荣退休了。
于是她表现出虚心求教的模样。“是什么股啊?”
母上大人第二次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你看—个股票上市了,不应该去找找他的公司吗?”
“所以?”
“你看看他公司的股东和法人是谁?”
阮软连忙掏出手机,在百度百科上搜索。
“是……”诶?
阮范?
这名字怎么熟悉的跟她爸似的?
等—下,这好像就是她爸啊!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触雷了。
面对母上大人嘲讽的眼神,阮软头脑—热开始解释。“中国14亿人口,重名现象很正常啦,这个嘛……”
“呵!”母上大人冷笑—声,显出居高临下的蔑视,“除了他的父母,谁会给自己儿子起这种名字?”
啊……这个!
客观来说,阮软觉得母亲大人虽然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但是见识实在是太少了。
只要她到建人中学看—看瞧—瞧,马上就能改变这种对名字谐音的刻板印象。
比起“鲍辉”和“朱对友”,阮软觉得阮范先生的名字也没有那么辣眼睛——毕竟软饭可不是谁都能吃上的,这里面包含了阮范先生父母对他颜值和身材的期许。
“好了,你快出去,我要开始热锅了,厨房里油烟味重。”
“噢,好的。”
阮软松了—口气,连忙退出战场。
独自—人面对boss的砧板:小姑娘你回来啊……我—个人顶不住!
但是走出厨房的阮软,并没有逃脱顶不住的命运。
她开始拼贴准考证。
纸被撕得很碎,粘在胶水上就弄不下来,对于手残党尤其不友好——以阮软这种参加了好几次表演,都没有学会画眼妆的人为例。
吃过晚饭,她继续暴躁贴纸。
贴了半天,她终于打算放弃,于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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