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趁人之危罢了,若不是司衍昏迷了过去,他岂敢这样放肆行越礼之事,只不过拥着他的感觉太好,也错让他以为两人已经两情相悦。
这时候他怀里的司衍喘息了几下,当下咳出一大口血来,映在白色的衣袍上,星星点点,宛若雪地里绽开几朵红梅,触目惊心。昏迷中的他睫毛微颤,眉头紧蹙,嘴唇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谷中的一只蝴蝶飞来停留在他的长睫之上,美的惊心,却也让人心碎的惊心。
慕晚音见状着急又心疼,从他手中近乎于抢地接过司衍,这次祁琛安没有再阻止。司衍虽然长的不算矮,但是身体长年的虚弱导致他体重很轻,瘦弱的连一个女子都可以轻易扶动。
“子书子文,我们走。”
。。。。。。
司衍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
慕府中人慌乱不已,司衍本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主心骨,如今司衍昏迷不醒,让他们彻底慌了心神,担心不已。
“里面如何了?”守在司衍房门外的顾晚莲心急如焚,坐也坐不住,只能着急地围着们打转。
房内,隔着一层帘帐,司衍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腕极其瘦弱,也极好看,并没有瘦到脱相只剩下一层皮,反而能隐隐看出肌rou的轮廓,如白玉般洁白无暇,此刻却无力地搭在脉枕上,依次把脉的几个御医动作不自觉地放的极其轻浅。
“慕先生如何了?为何他会突然昏迷过去?”下朝后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的神尧帝问着御医。
几乎整个御医院的太医都来给司衍看过了,只是都眉头紧锁,说不出来个所以然,这次的几个御医已经是御医院里医术最高,最德高望重的人了,连太医院院使都来了,若是还不能找到病因,恐怕,情况不妙啊。
“回禀陛下,这,慕先生的脉象实在是奇怪,明明脉象极弱,却找不到病因,显示慕先生身体健康。但他面色苍白,脉象虚弱,许是气血亏虚之症。”
“我也问过慕先生的小厮,说病人自小体弱,是胎里带来的病症,常年吃补药,咳血更是家常便饭,寻常人即便偶尔咳血已经是伤及身体,而慕先生最近更是日日咳血,身体恐怕......”
“现在又开始无故昏厥。”
年老的院使,医术最高,他一脸担忧地说出自己的诊断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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