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坐着,前者神情凝重,后者纯黑的眼瞳中寒意几乎已经沉得要溢出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不耐和躁怒。
伍斐和陆珏现在每天要做的工作就是安抚他和宋昀诃。
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好在他们两人深知自己身上的责任,也都能够沉着冷静处理眼前的局势。
“所以说昨晚冬霖那一剑,其实划破了这座城的幻象?”伍斐将扇子一收,再展开,不疾不徐地扇着风,“我还以为他是情绪失控才斩出了那一剑。”
宋昀诃用力地摁着额角,语气尚还维持着往日的清润:“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局若是破不了,我们能有多长的时间在这城里耗?”
最后,所有有实力的队伍,肯定都会在帝陵前会和。
他们不能在这种地方耗费太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