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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反应挺迟钝的你们信么。”

她换了一身白裙，看着十分柔软。

底下全都是——

“我信你个鬼！！！”

莫默：“……”

“嘛，当初说三万人的场馆，我还怀疑过票真的能卖出去么。”她轻声，“那我不是觉得我已经挺糊了吗。”

“你糊个鬼！”

“明明是因为不太营业！”

“我们又不是死的呜呜呜。”

莫默听他们下边儿的声音，忍不住又笑了。

“我非常……感谢你们。”

“谢谢你们，喜欢听我唱歌。”

她的声线偏低，人也冷清，却头一回这么语气真挚。

粉丝们听着本来没什么，但莫名觉着心口有点儿疼？

有点好哭。

他们一路“跟着”，不管是出于觉得她会唱，还是出于觉得她能唱出一个世界，多少会为她而触动。

忽然，底下有人喊了出来。

“MOMO，谢谢你给我们带来一个这么好的音乐世界——”

“你值得！！！”

她对自己不太自信，但对很多人而言，她的出现就反应了某个业界的标杆，在整个低迷的音乐市场，无数人争相去追求热度舍本逐末，却很少有人意识到，真正好的东西只要出现，就能吸引无数人，无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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