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退下吧。
夹杂着笑意的声音细软,毫无威慑力,可听的人宛如处于寒天腊月中,冷到瑟瑟发抖。
谢干爹提醒。郁伊颤颤巍巍磕头道谢,心里很清楚,这是钱公公最后一次给他的警告。
再也没有下次了
暗处,郁伊的神情却没有像他声音表现出来的那样懊悔害怕,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里满载着野心。
不出邹云所料,葡萄酒的反响很好,不少堂食的少爷、老爷,在得知葡萄酒只送不卖后,特意多付了一份干锅钱,只为了多尝上几口。
更甚者扬言今日店里的菜品他一人全包了,可把负责端菜的宁哥儿吓得结巴,好言相劝一番,那人才恋恋不舍地喝完最后一口葡萄酒,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宋大壮和宁哥儿相视一笑,两人脸上皆露出可算把这难搞的祖宗送走的表情。
这周少爷可真是个奇人。宁哥儿抚额叹息道,辛苦这吃惯山珍海味的少爷为了一小壶酒跟他们整整纠缠了一个时辰,就差打滚卖萌了,跟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
屋檐下,邹云穿着一件雪白雪白的狐裘,还戴着顶宋大娘特意织的毛线帽坐在小凳上百般无聊地翻看着菜谱。
明媚地日光斜射在他白到发光的脸上,衬得他的脸庞精致无比,连周围的风景都略逊色几分。
云哥儿,舒服点了没?戚林的手里拿着几个还沾着水的酸青枣,半蹲在邹云面前,将他被风吹的凌乱的碎发携带到耳后。
冬日里寒风刺骨,厨房里门窗紧闭,唯留了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邹云不一会儿就开始干呕,这才被宋大娘赶出厨房。
邹云仰眸看着一脸担忧的男人,摇了摇头,有灵泉水的缘故,他比一般怀孕害喜人轻松了不少,连刚才的突如其来的难受也是因为厨房里的油烟味太重。
我听宁哥儿说,店里今日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外面的风越吹越烈,戚林抬手邹云拢了拢披风,像是不经意间提问几句。
邹云停下咬青枣的动作,把那俩人的外貌,行为大致向戚林描述了一遍。
他越说,戚林的脸色越发严峻,眉间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愠色。
他从未在邹云面前如此失态,一向良好的克制力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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