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已经窝在自己的兔子窝中沉沉睡去,洛淮看在床边,也有些打瞌睡。
听见南扉回来,洛淮立刻问道:“南扉先生,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南扉心情很是低落。
他来到房间中,往洛淮身上一扫:“你去休息吧。”
洛淮点点头:“那……我就先出去了。”
洛淮离开,房间中又安静了下来。
裴安池还是那样,没有体温、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一动也不动的,像是死了一般躺在床上,沉寂得令人害怕。
南扉沉默地站在床前,轻轻牵起裴安池的手。
冷的。
比他的体温还要低。
昨天那个炽热的亲吻与拥抱,好像一下子成了很遥远的事情。
他望着裴安池,喉咙发哽,一颗心脏向下无限地坠落,是前所未有的压抑。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气球,不断地往里面填充着空气,看似越来越壮大,却只需一根细细的针,就能让气球瞬间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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