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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警察联系你了吗？”
佟灿摇头：“还没有，但是你放心，有咱俩的录像肯定没问题。”
“但愿吧。”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宋庭才从外面回来。
佟灿有眼力劲的起身，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房间。
临走前路过宋庭身边，她有些扭捏，嘴巴张了又张，等宋庭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她跑的比兔子还快。
？
管知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替佟灿解释：“她想跟你道个歉。”
宋庭一边摘下口罩一边往里走：“为什么？”
“你觉得呢？”管知娴看着她，眼神认真：“是不是你联系的殷雪？”
宋庭也没打算瞒她，佟灿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他在门口听得七七八八。
只是没想到她小脑袋这么聪明，竟然猜的八九不离十。
见他沉默不语，管知娴心里也有个底了，继续问：“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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