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能给我打工,想想还是挺爽的。”
他陷在枕头里,笑得肆意而张扬,盛决眼里的神色却越发复杂。
“你哪不舒服,家里有药么?”
“没,”季怀瑜摇头,“偏头痛而已,老毛病,有时候情绪激动会犯。”
“我下去给你买药。”
盛决抛下这么一句,转身要走,手却忽然被从后面拉住。
他回过头,季怀瑜窝在被子里,头发凌乱地散在洁白的枕头上,暖黄色的台灯光线柔和地笼罩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眼神也看起来异常柔软,像一只试探着怯懦地伸出爪子勾住人的猫。
盛决感觉到被他贴着的皮肤触感温热,拉得不紧,好像轻轻一挣就能甩掉。
“我不想要药,我想要你留下。”
他的声音澄澈,说得直接而又任性,带着一点撒娇似的慵懒,让人难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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