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下的错,要别的女子来承担?”他气的不轻。
“我……”阮璃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她并没有推诿给别人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喜欢她啊。
他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更气了,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药:“你出去吧,上个药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
要是换了以前,她必定是要与他理论一二的,定让他道歉认错不可。可现在,她真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她默默的走了出去,身影有些孤单,又有些沉重。
这一夜,无忧无虑的小海月,生平第一次有了她不能言说的心事。
无之祁处理好后,各宗门相继离开,贺兰家的人也都回到九渊,天下似乎又太平了。
回到九渊后,第一件事就是孟心慈的法事,办的很低调,因为没有找到尸体,所以给她立了衣冠冢。
贺兰修也回来参加法事,但阮璃没什么机会同他说话,只能远远的看着,有时候目光碰到的时候,两人便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法事结束后的第三天,阮璃被贺兰玥单独叫去了二十四楼。
二十四楼很安静,那些伺候孟心慈的侍女侍从都离开了,只剩贺兰玥一个人住在这里。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但又比那时候更冷更压抑。
那时候的孟心慈虽然被他折腾的哭,但那是她心甘情愿又渴求的,而他虽暴戾但也没有真的伤害到她,所以这冷如雪的小楼也是有些旖旎的。
不像现在,什么都没了。
贺兰玥坐在窗前,窗外一棵杜鹃,刚抽了花芽,嫩生生的一片。
阮璃记得孟心慈说过,这是她和贺兰玥成亲后的第一天她亲自种下的,她说杜鹃象征着白头偕老。
她带着希望种下,最后却带着失望离开。
“四哥,你找我?”她小心的问道。
贺兰玥回过神:“你坐吧。”
她在他对面坐下,等着他说些什么,可是他却又发起了呆,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你们最后分开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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