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担心这不是只有那一天暂时性的,万一是真的有了“射精障碍症”可怎么办。
这件事远比找不到元若更加让他惊惧和恐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无法向别人启齿,即使是他的私人医生也说不出口。
易世这些天很暴躁,工作的时候动不动就发火,整个万鼎上下都战战兢兢的,最近春天快到了的杜昉更是不敢在易世面前晃,但是架不住易世走到他后边。
“……要是上个月的今天该多好。”杜昉正在休息间和其他同事说着什么。
“上个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易世冷不丁的说。
杜昉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家老板还算冷静的目光,有点心虚的说:“上个月的今天是七夕。”
易世面无表情,点点头,从他们身边穿过。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
他们相识在最热的叁伏天,在七夕的前夕。
可是哪时候七夕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他们甚至不知道那一天是七夕。
那一天他们在做什么?
易世回到了办公室,坐在隔间的沙发上,陷入了回忆。
他猛地抬头
那一天
他们一起去了游乐场。
像普通情侣一样。
因为那时候他玩得过了火,元若生病了,他说要补偿她,元若说,那就作一日情侣,让他陪自己去游乐场,去看电影。
有一股浓烈如硫酸般说不出的情绪,从他的心底一直流到脑海,留下烧灼后的痕迹。
那时候元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知不知道那天是七夕?
是巧合?还是暗示?
而自己在七夕的第二天,在他们“一日情侣”的第二天的晚上就叫来了白瑕……
本来那一天,那一夜,都是多么的美好……
他想起那艘在芦苇荡里摇曳的小船,想到她塞着跳蛋跟在他身边,想到他们在魔高窟一片漆黑旁若无人的zuoai……
想到摩天轮上的拥吻,还有电影院里的放肆……
从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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