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所以我没去看。”
祁恂爬上床,鼓起勇气坐到祁喻闻的怀里,手抱住她的腰,说:“奶奶说,mama一定不希望看见我们难过,所以我不能让mama知道,今天在mama的葬礼上,我都没有哭。”
祁喻闻将下巴垫在祁恂的脑袋上,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沉默了须臾,又说:“你mama是个坏人,是她先让我伤心的,我偏偏要让她知道。她知道后,下辈子遇到我,说不定就不会让我难过了。”
“mama不是故意的,母亲原谅mama,好不好?”
祁喻闻掀起眼帘,复又垂下,被短暂说服的心思又被于九离去的悲痛替代。
她不想和狠心抛下她的于九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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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个世界,于九在病床上醒来,护士似乎在给她扎输液的针,细微的疼痛唤醒她最后一丝沉睡的心神,她猛然转头,张嘴口吐芬芳:“卧槽!我是在哪里?我怎么了?”
护士被吓了一跳,刚刚插进去的输液针又跳了出来,她拍了拍胸口才说:“你在医院,你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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