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主要的是,严久深都没说过参加了三千米这回事!
“跑啊,等会跑完过来拽着你就回教室去。”严久深把号码布套在身上,开始拴前后绳子,“你这是最后一个站岗项目了吧?”
“嗯。”号码布的绳子前后穿过肩膀来系,一个人手绕来绕去都不方便,池岁愣了半秒,就急忙跳出检录处的桌子,踮起脚仰头从严久深手里夺过了两根绳子,“我帮你。”
“行。”严久深顺着池岁的方向稍稍倾斜了点身子,只是在脸要和池岁挨着的时候,他又特意避开了一点,手掩饰性地挡了挡口鼻。
没人的老教学楼是真的冷。
他没注意,对着窗子的冷风吹了一整天,今早起来就觉得自己好像有感冒的症状了。
烦人哦。
池岁飞快地打结,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浅浅的呼吸无知无觉地扫在严久深的耳侧、后颈,痒痒的还有点热。身上和他同款洗衣粉的味道卷着风裹挟到鼻端。
严久深忍不住揉了揉鼻,总感觉就这么一会儿,好像感冒还严重了呢。他闻着,怎么感觉小朋友身上的还要好闻点?而且还有小型可爱动物身上那种,不言而喻的暖和的治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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