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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从我们学校转出去的……”
邵言北看看池岁,又低头,又看看池岁又低头。
随后疑惑地挠了挠头:“我记得,咋俩一个年级的吧?”
“嗯。”池岁点了下头,想着严久深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说,他在附中读过一阵子,邵言北说的,应当就是严久深了。
但是,总感觉有一点点的小奇怪。
严久深,为什么转学了呢。
昨晚上,说完生日快乐,在下面坐着吹了会儿凉风,严久深就催他上去了。
他原本是要走的,可回头看见严久深依旧站在原地。身后浓墨的黑夜好像要将人吞噬,周围没了光彩,深绿色的植物,好像獠牙的怪物。
周围特别安静。严久深也格外的安静。
严久深说他过来找他,但是明明他在椅子上坐着,看起来没有要上去找他的样子。
他回头静静地看着严久深,好像悟了什么,问了严久深一句:“你呢?”
风过发梢,撩起衣摆。
很神奇的,又很自然而然的。
严久深语气好像开玩笑,无所谓地说:“十八岁了,老住家里好像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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