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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电影里尺度最大的戏,真正的宫闱秘事反而是隔着纱帐的意识流,没这么直接。
结果被傅煜撞了个正着。
拍的时候阮亦舟一门心思琢磨他还没找到的感觉,厉琥差点发挥失常。
“你就不能把你男朋友请出去?”
他在阮亦舟耳边咬牙切齿。
他快被盯穿了。
阮亦舟没搭理他:“你好怂啊。”
现在怂的人换成他自己,傅煜嘴角勾了勾,让他过去,他就乖乖地凑过去亲了亲对方。
“拍戏嘛。”他小声道,“……也没办法。”
其实是有办法的,他可以不接,但是他又喜欢这个故事。
而且他有预感,季琅这个角色,会让他突破一些东西,一些他上辈子都没机会突破的东西。
他心虚,任由傅煜一点一点亲他,乖巧得毫无反抗,对方一直亲到腺体,他条件反射地抖一下,听到对方开了口:
“一点建议,你可以选择听和不听。”
阮亦舟一怔。
“为什么感觉不对。”傅煜道,“因为白天的时候,你还是在演戏。”
“你想着你是季琅,所以你要听话,要顺从,但是你还没真正变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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